现代校园，脑了很久的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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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仲达推开那扇通往顶楼天台的门时，他想过很多。比如蓝得晃眼的天空，杂乱堆放的旧物，停在天台边上的小鸟，逃课睡觉的少年。他没想过会撞见荀文若，品行端正堪称全校模范的学生会长，坐在地上抽烟。
他夹烟的手指修长白皙，像玉。烟雾笼罩下，他侧脸格外安静美好。夕阳余晖照在学校的大钟楼上，他看上去像在思考什么人生哲理，或者家国存亡，司马仲达不敢上前打扰，只看得呆了。许久，他手机响起来。他看了一眼，然后摁掉。
“仲达。”
他偶像对他笑，站起身，再将烟头踩灭。
“对不起，有时候压力很大，我会来上一根。”
司马仲达有些受宠若惊，心里又惶恐，不知怎样才对得起他这一句道歉和温言解释。
“下次不再犯了，我错了，这样特别不好，你不要学。”他认错态度介于被抓现行的小学生和成年人之间，“替我保守秘密，好吗？”
司马仲达根本不信他会改，视线交汇间他看清他的眼神。
但他能说不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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